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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全书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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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之后,两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。

  她绝口不再提起任何关于她想回去的话题,言谈之间也不再出她想离开的意愿。似乎一心一意的安心伴在他身侧。她陪他看山、陪他望川,陪他一起游山玩水,只是,人显得更为沉静一些。

  而最开怀的,莫过于尚腾无了。

  他惊喜于自己的小子不再避开他的碰触。愿意像小鸟依人般安静的待在他怀中,任他搂抱、任他亲吻、甚至当众对她调情,都不见她有丝毫挣扎。

  这么柔顺又这么乖巧,竟意外的使她原本纯真的气息,更增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韵致,也更煽动他体内狂肆的情,教他只想恣意的怜爱她个够!

  然而,当他想要她的时候,多少会惹来她些微的推拒。据她的说法,因为怀有胎儿,会让她不安,而他想想也对,所以,除非他真的按捺不住,不然,大部分时候他都会硬生生的下自己体内泛滥肆,尊重她的意愿,让她安心。

  就这样,他们一路游玩,等回到无名谷的时候,已约莫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。

  春天早已降临人间,花开园。

  此时,柳意合怀胎已近三个月。消息立刻如火燎原般传开来。子夜门里人人知道了门主夫人怀孕的消息,无不讶异万分,这可是何等的大事啊!

  尤其是对自家门主尚怀有遐想的众丽人们来说,这简直是青天霹雳,门主竟会让她怀胎?由此可见柳意合在门主心中的地位,虽然子夜门人各个忠心耿耿,但每一颗恋门主的芳心莫不妒煞了柳意合。

  就连芳华、芳霏乍闻此一消息时,心中也产生了好一阵的惆怅呢!

  ***

  尚腾无坐在议事厅中,浏览握在手里皇上的亲笔信函,他那浓密的长睫垂盖下来,半掩住他美丽深邃的双眼,在他的眼眶下方则投出优美的影子,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。

  他淡然的听着冷雷的报告,视线仍落在手中的信函上。

  “门主,如你所料,皇子皇女的生命的确受到威胁…”“哦?”皇上在信中却只字未提。

  此封信函中透

  这次边防战中,我方将领竟中暗箭,箭上喂有剧毒,性命垂危。可是找不出埋伏之人,军心大──由于情况危急,此名将领是目前领兵作战的大军统帅,名震八方,一旦失去这个龙头,兵心必散!

  最诡异的是,敌方竟如我方所有布署的作战计划,很明显的,有人遭敌!

  所有暗中调查的方向一律指向一个人──六王爷!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。但他不仅老巨滑,权势更是如中天,若查不出任何实据,就连皇上也暂时动他不得,然而现今边关告急,边关元帅又中了暗箭,据前线传来的消息,尚无人能解此毒,看来,这其中必定已有江湖中人手了。

  好个六王爷!那边关渡口是何等重要啊!一旦失防,那些觊觎燕上这片肥沃丰饶的土地的国家可不只一个啊!这六王爷果真有本事,竟能同时搧动三个国家一起联手犯境,并且让人捉不出小辫子。

  也亏了那个大将军御敌有方,不然,大云皇朝境内的百姓岂能安居乐业到现在?难怪他被对手视为眼中钉,极除之而后快!

  “皇上在信中可有说什么?”冷霞开口问道,照此推算,皇上要子夜门动手了吧?

  “边疆大军统帅奉青海身中毒箭,命在旦夕。”“什么?”四人闻言,不站起身来,显然听到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消息了。

  这也难怪一向文风不动的他们会有这等反应,各国人物找子夜门接生意,以致他们也常来往边疆外之间,对于奉青海的大名时有耳闻,他是边关第一守将,不少国家因为大云皇朝的边关有他镇守,而忌惮三分,不敢心生妄念。

  “这么说是要动手了?”看来,六王爷不除不行了──“嗯。”尚腾无抬睫淡淡的扫视自己的手下,没什么情绪的回了一声。

  “门主心中可有理想人选?”六王爷身边的死士众多,这事有点棘手。

  只见尚腾无边浅浅漾开一抹笑意,但是未达眼底。

  “我去吧!”他正想好好的宣一下体内长期累积的旺盛精力。

  “什么?子夜门多的是一的杀手,何需门主亲自出马?”四大护首没有一个人同意,这种人哪需要门主亲自动手?

  “六王爷目前人在哪儿?”尚腾无不予理会,继续抛出下一个问题。

  “他去边疆巡防了。”再无奈也得回答,谁教他才是他们的门主呢?

  “哦?”他冷哼一声,瞳中滑过一道幽光,思绪也飘向了他的小子──他的小宝贝变得又柔又软,怀胎的缘故令她只能侧躺,每晚他只好从她背后搂她入怀。虽是一大享受,却也是一大折磨。

  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,她的身子却依然没什么长进,也不见她多长几两。但她的房和圆,或许是因为要为生产作准备,变得软绵绵的,像棉花球一样,捏在他掌中简直要将他融化似的。尤其是她的双,沉甸甸的,看来好丰润却又无比柔软的样子。

  怀孕使她变得更有女人味,再加上这段期间他吩咐厨房为她特别准备的美膳食补,滋补得她更加的容光焕发,就像一朵清香四逸的娇媚花朵。

  夜里抱着馨香的她入怀,总是教他熬不住。但知道她怀孕的辛苦,他不敢放胆要她,这种有吃却像没吃到,不但解不了馋,反而更累积他心口难以纾发的郁闷,令他这辈子第一次尝什么叫做求不之苦。

  但采撷了她这朵蓓蕾之后,其他的花再香、再美,也入不了他眼,他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。所以他更痛苦,常常要咬牙切齿的忍耐体内肆凶猛的

  他极需慰藉也极需倾!而眼前不正是一个最好的机会?

  借机活动活动筋骨也好,也许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,会比较好一点吧?虽然舍不得离开她,但她随时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,他实在不确定自己还可以忍多久?到时只怕他真的会不顾她是否怀胎在身,而放纵自己要了她!

  不行!他需要一个可以宣掉体内积过多精力的管道!皇上所托的这笔生意,他会亲自接手。

  ***

  春风拂过大地,遍野吐芬芳。谷里的景美得教人置身其中,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
  冬天的雪早已消融,到处可见鲜美的香花、芳草、良田、丽林,及宛转啁啾的悦人鸟语。

  柳意合自在的漫步在花间小径上,各式各的蝴蝶飞舞在阳光下,灿烂斑斓的彩翼翩翩在百花丛间穿梭来去,教人看了心旷神怡,她简直要看呆了。

  最近,尚腾无因她的柔顺乖巧,几乎是纵容着她。

  他不再限制她的时间,不再限制她的来去,他变得非常好商量。但,商量的代价则是不能推却他夜里的需索。

  由于她怀孕在身,他不再强求她。但狡猾的他却在夜里拥她入眠时,磨蹭得她心志软弱,无法再坚持下去,只得无助的依了他,让他夜夜得逞。只是,他的狂换成了温柔,他不再纵情无度,而是温柔体恤,但腹里的胎儿,加上贪婪的他,仍教她有点疲于应付。

  在春天的暖下,她掩往口,悄悄打了一个大呵欠。不行!她要振作一点,她今天可是跟人有约呢!

  只是着五个月的身孕,走起路来总是有点,孩子才五个月大,她的肚皮都已到非常壮观的地步,人人都说她肚里的小家伙一定是继承了爹爹的高大。

  说真的,她还真有点害怕,现在已经这样行动不便,不知道怀胎十月后,她的肚皮会成什么样子?

  芳华、芳霏在她身后小心的跟着她,比她这个孕妇还要谨慎紧张,活似她们才是怀始的那个人!

  “夫人!小心,不要走那里,危险!”这是芳霏。

  “夫人,慢慢走,小心脚下,路滑的,唉──别分神。”这是芳华。

  一路上听下来。绝对会令人“花轰”的。

  “好啦,好啦!看看你们两个,比我还要紧张耶!该不会到时候我要生孩子时,你们叫得比我还要大声吧?”“夫人──”两人异口同声的抗议。

  最近夫人开始跟谷里的妇人有集,大家见到在路上闲晃的夫人就会攀谈起来,有时候聊着聊着就会请她到家里去坐。而那些妇人若有闲聚,也会邀夫人一起参加。

  这些聚会由来已久,大多是由于夫婿因有要务在身,出谷办事的妇人相聚宴餐。有些妇人的夫君一出谷就是几个月,甚至好几年,只有特殊假期才会回谷团圆。

  不过可别以为她们是三姑六婆哟!能被杀手看上,甚至愿意要回家的女子,基本上,心皆属不凡。其中有些是夫两人原就是子夜门人,有些则是半途被夫君娶入谷的女子。一旦入了谷,便是子夜门之人,所以在子夜门中,她们也各司其职。

  今天正好有个妇人家里办了茶叙,邀请柳意合加入,她一口就答应了人家。

  谷中的人家都会有前后院,偌大的院中植绿叶花草,或当季蔬菜、四时水果,看起来就像悠闲野趣的桃花源。

  来到一间建构结实、黑瓦白墙的朴素人家,穿过院子敲敲们,门马上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
  开门的是一个如花的女子,她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,娉婷婉约,她害羞的对柳意合一笑,忙请她入屋。这名似水姝正是今天负责茶叙的少妇。

  屋内早已坐了七、八个女子,大家三三两两的聊天品茗、诗作对,好不热闹。

  “青亭,我看你就别关门了吧?开开关关的多麻烦,看你这样起立、坐下的,看得我头都要昏了!”说这话的是个火辣女子,她整个人像火球一样“轰”的一声亮得人头昏眼花,离不开目光。

  “是呀!青亭,你看看,有人替你舍不得了呢!别忙别忙,我们自个儿来就成。”另一朵俏生生的海棠花接口说道,起身帮那名唤作青亭的少妇打开门。

  “喏!这样想进来的人就可以自己进来,反正我们随时都。”于是,倒茶的倒茶,吃食的吃食,大伙全都自个儿活动起来了。

  柳意合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们,一边暗自作结论,毕竟初来乍到,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,且看美人其实很舒服,所以,她只是看着众美人发呆,一时之间竟没有听到美人儿之一正在跟她说话呢!

  “门主夫人…我可以摸摸看你的肚子吗?…门主夫人?”一个很娇柔却又很好听的声音害羞的在她耳边响起,几经“努力”之后,柳意合终于惊醒了。

  啊?是在叫她吗?她眨眼看向发声人,哇!又是另一个大美人,近看之下,她的震撼更大了,她直到此时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冰肌玉骨、弱柳扶风了。

  看看这些女子,各个都是这么美丽动人,教人百看不厌。原来,美人儿的形态有这么多种…莫非这地方盛产美丽人种吗?

  一个不小心,她竟又魂游四方,直到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再次怯生生的唤醒她。

  “门主夫人?”

  “嗯?”她回头,看见人家很有礼貌的坐在一旁,仍在等她的回答。

  “好啊!”那名女子眼中突然迸发出喜悦的光芒,很小心又很谨慎的摸上她五个月大的肚子,彷佛在碰一个易碎品一样,轻轻的抚摸着…突然,胎儿在腹中动了一下,让那名美人儿更惊奇“他在动!”“嗯!他偶尔会这样。”

  其他妇人见状,也纷纷靠过来,每个人都想摸摸看。

  呃…真有这么新奇吗?她讶异的看着他们无比感动的抚摸她的腹部的模样,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她们对她及她的孩子这么好奇?

  其实说到底,柳意合仍然不清楚自己丈夫的魅力有多大…

  ***

  夕阳西下,柳意合才踏进松风院。

  面而立的,正是站在廊下的丈夫,他高大英的身影在夕阳的照下看来格外的孤独,奇怪?尚腾无已经很久不曾这么早回院了,她正暗自纳闷着,人已被一只铁臂抱起来,放进宽大的怀抱中。她惊呼一声,急忙搂住他坚实的脖颈,侧坐在地臂弯里。拜托!她可是个孕妇耶,他干嘛这么脚,猴急吗?

  “上哪儿去了?”他将她抱进房里,挥退芳华、芳霏。

  “去了一个叫做青亭的妇人家里。”她歪着脑袋,想了一想告诉他。

  “去做什么?”他抱她侧坐在膝上,一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肚皮。

  “聊天、吃东西…”她顿了下来,看向他。

  “怎么?有事呀?”“不!只是想知道你今天做了些什么?饿了吗?”他继续抚摸她的肚皮,感觉到胎儿在她腹中的胎动。

  “不饿!刚刚在她家里吃了。”

  “吃了?”他凝眉,看向一桌丰盛的菜“陪我吃吧!嗯?”他仍将她抱在怀中,安稳的拿起箸、调羹,很有技巧的吃起来,偶尔还会喂她吃一、两口。

  “明我就要离开了,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──”餐食撤下之后,他将她抱上榻,让她背靠着他,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,一边温柔的告诉她这个消息。

  “好。”她愣了一下,随即又平静的回应他。

  “就这样?”他低沉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,他正俯首贴上她的颊畔,轻轻她耳朵。

  “什么?”她愣住,无法回应他,他在干什么?

  “你不会想我吗?”他的大掌扣住她丰柔软的房,轻轻的抚捏她。

  “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吗?”“我…我不知道。”她惘的息着,一双盈盈的清眸遥望向上,她知道他又想要她了,他正在背后缓慢却坚定的磨蹭着她。

  “我会想你──”他一手抓开她的裙摆,轻轻褪下她的子…亵“我会好想好想…”一手向上轻轻解开她的衣扣…一颗又一颗…直至他的大掌可以探进去自由抚她甜蜜的双“亲爱的,你好香…”她全身虚软得只能瘫靠在他的怀里,任他上下其手…

  “意合,我的小意合…”他解开自己的束缚“我爱你…”温柔的进她的深处,慢慢的律动起来…彷佛为了弥补他即将会有的漫长思念,他极其柔情意的爱了她一整夜,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畔撒下呢喃的爱语,怜爱她直至天明。

  等她再度清醒过来时,已是隔下午,而他早已离去──

  ***

  秋光中盛开的花朵,该是妍丽而娇美的,然而为何看在她的眼中,却带有淡淡的惆怅?

  她微颦双眉,凝望紫木雪纱枝绽放的花朵,依旧细致纤美得不可思议。

  每当烦心时,她总爱到紫木雪纱林中找一块空地坐下,看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花瓣间照在地上的感觉,就好似七彩的轻纱,令人心醉神,让她忘却所有的烦忧。

  但自从尚腾无离开后,再来到这里,她的心中却已不再平静,就是有一种淡淡的──唉!她也说不出她心中淡淡的惆怅所为何来?又是从何开始的?她应该是不爱他的,不是吗?

  那为何他一离开后,她心中的一角却悄悄的缺少了阳光?爱情是什么模样她不知道,但她知道自己是思念他的。

  他不在的这几个月,芳华、芳霏把她照顾得非常好,就怕让她饿着、累着、冻着。也真“难为”她们了,她们比她还紧张呢!

  目前怀胎已过十个月,她的肚皮早已撑大到不象话的地步,恐怕光是她腹里这颗球就比她的人还要重吧?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胎儿却始终没有动静…只是,全身沉沉的懒得动。

  但每天她仍爱出门散散步,不过,常常需要芳华、芳霏的扶持,她现在连举步走动都非常吃力,可她成天躺在上又会头晕。她吐吐舌头,摸摸自己的小俏鼻,有点不好意思的想道。

  爱情啊!它到底是什么模样…她叹了一口气,往后慢慢的躺下去,反正芳华、芳霏已经帮她在地上铺了地毡──她还是想念父母及哥哥们的。可是,她也会想念无啊…她无法厘清自己的心情…现在想起尚腾无,就像她想起家人的那种感觉。

  尤其是夜里,当孩子在腹内踢动的时候,她好希望有个人可以抱住她,告诉她不要害怕,夜里就她和肚里的宝宝睡在空旷的大上,四下无人的…她究竟爱不爱他?她自己也不知道,但──她想念他温暖的怀抱,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。

  只是,伴随着他温暖怀抱而来的是他必然会有的需索…这──想到此,她又不开始考虑起来…他的贪得无餍常常累坏了她,虽然自得知她怀孕后,他不再狂霸的强来、对她需索无度,但他仍然夜夜要她,直到他离去的那一天。

  如果他再回来,她一定又会成为野兽下的“牺牲者”… 嗯… 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?

  她还太小,如今又因为他的纵无度而使得她怀有孩子…难道他不能等她大一点再说吗?

  或许他俩可以先从朋友开始做起,等她不那么害怕的时候再说啊!她闭上眼睛胡思想,全然没注意到有一个高大英伟的人影正悄然的步向她…直到她前方丧失了所有的阳光,完全笼罩在一片阴影下,她才倏然惊醒!

  她睁开眼睛发现一个拔的男人,像一座山一样矗立在她面前正在俯视她,宽广无比的背挡去了所有的阳光,留给她一整片阴暗的天地。

  他背着光站立着,所以看不清他的脸,但…他的那双眼睛──无

  她吃惊得想弹身坐起,但她的巨大肚子阻挡了她,只好脸红糗呆了的躺在地上,看他他慢慢蹲下身来,移近她。

  “怎么?认不得你的夫婿了?”他坐到她身边,将她扶起,移抱到自己的怀里。现在抱着她像抱着一颗大皮球一样。

  他将脸埋进她的小肩窝,深深的呼吸她身上的香气,她绝对不会知道他对她的思念有多深…深到他几乎要活不下去!意合啊…他所爱的──“无…”莫名的泪意突然冲了上来,但在她尚未不及有所反应之前,肚子却开始痛起来!那种刺痛和酸疼,令她无法自抑的曲身叫了出来。

  “什么?”他也感觉到了,她已开始疼得冷汗了!

  “要生了吗?”他慌乱的一把抱起她来,迅速“飞”回屋子里,她裙子下摆已成一片── 哦!老天,她的羊水破了── 生平第一次,他脸色铁青的大吼,叫着所有人来帮忙松风院里因着她一声疼过一声的尖叫,很快的陷入一片空前的混乱… 因为,尚腾无听到她凄厉的尖叫,整个人立刻完全的失去理智,几近疯狂──终曲柳意合穷极痛苦的折腾了一个夜,才把小娃娃生下来。

  她差点难产,到最后,她几乎已经没有尖叫的力气,因为,尖锐疼痛的生产过程早已耗去她所有的体力。

  胎儿太大,几乎生不下来。最后是尚腾无再也忍不住,冲进房里去亲自接生。在他坚定有力又决然的掌握之中,儿子终于滑出母体,落在他的大掌上。

  而她筋疲力竭的昏睡了整整三天,才清醒过来。

  由于生孩子的经验太过可怕,她复元之后,不愿再与他行房,视他如畏途!

  直到他找来千年冰山情果,按月喂她服用,整整一年半的时间不曾间断,期间他并选用各式珍贵补品以调养她元气大伤的身体。

  情果多汁鲜美,吃后齿生香,是养颜美容圣品,每五十年结一次果,只有千年冰山才有,极为罕见。若持续食用一年半,会终生不孕,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任何不良副作用,反倒会因此使得食用者的身体、气血、脉络、肌肤调养到最美好的状态。

  但在食用期间,不能有任何媾行为,否则便会失去不孕的效用。所以,在那一年半期间,他们真的分房而睡。

  因为得太难受,她坚持亲自哺小宝宝,这曾惹来他的腔妒火,更可恨的是,他…无处宣

  一年半期之后,他三更半夜来到寝房中,将一岁半的小儿子从母亲怀里抓起,丢到书房的上。然后,他饥渴若狂的侵占她、噬她,他鲁的举动惊醒了睡中的她,她还来不及反应,只得无助的任他狠狠焚烧了一整夜…此后,他俩再度同共枕。

  但他不愿意儿子再睡在他们共眠的大上,甚至同一寝房也不肯。他嫌儿子已占去她太多的时间,剥夺掉专属于他的权利;他更不爱她花心思在儿子身上,于是,从此以后,孩子只得娘照顾了。

  他要她的心思只能放在他身上,当他在她身边的时候,她只能注意他一人!不过,这是后话。

  ——全书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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