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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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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曦儿姐姐。”绿荷对著灰暗的柴房叫著,手里还拿著竹篮,篮里是一些的饭菜。

  晨曦爬向木窗,她看见绿荷来时,一脸激动的透过木窗握住她的手,“绿荷,告诉我,爷现在的情况如何了?自熁律受伤后,她便被关在这里二天了。

  绿荷对她笑了一下,“曦儿姐姐你别担心,爷没有生命危险,只是…”她苦笑一下,放开晨曦的手,迳自拿出篮里的午膳,“你先用了午膳再说吧!”

  晨曦接过饭菜,“告诉我,爷到底怎么了?”这几天,绿荷虽然都送来三餐,只是一想到熁律,她睡都睡不稳,吃也吃不下。

  “爷他…”绿荷一想到熁律的模样,声音也哽咽了起来,“爷他现在…”

  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见绿荷的声音不对,晨曦的心里闪过不安,“你不是说爷没有生命危险吗?你哭什么呢?”

  “爷是没有生命厄险,可是他的双脚却残废了…”绿荷擦著眼角上的泪水,忍下住的哭了出来。

  “残废了…”晨曦喃喃自语,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

  “大夫说,爷的腹部是因为刀剑才受伤的,可能是刀剑上喂了毒药,药一发作又延了救医时间,才让爷的双脚残废…”绿荷哭诉著,

  晨曦的眼眶也了,她握著绿荷的小手,“那爷现在人呢?福晋有没有派人在爷的身边侍候著?”

  “爷现在被福晋移到府里南边的厢房,她说那里清静没人打扰,可是南边的厢房已经多年没有住人,福晋明明是想将爷隔离在外面。”绿荷咬牙的说著,“不过福晋还有一些良心,她将大夫留在爷的身边,要让爷复剑”

  晨曦安下了心,至少熁律的身边还有人照顾著。

  “那福晋要让我出来了吗?让我去照顾爷。”

  绿荷摇了遥头,“福晋还没下令要让你出来,连我来这里也是瞒著福晋的。”

  晨曦皱眉,“绿荷,你去求求福晋好吗?让我待在爷的身边,让我侍候爷。”

  “姐姐,我会去求福晋的。”她转泪为笑,晨曦没有忘记爷。“可是你得先将自己的身子顾好,每次我来收你的碗盘,你好像几乎都没有动到饭菜,这样不行的,要侍候爷之前,你自己的身子也要先顾好。”绿荷一言一字的叮咛著。

  晨曦脸一红,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,在我出去之前,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。”

  “嗯,姐姐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绿荷站了起来,“我先下去了,不然让人看见会有些麻烦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绿荷转身要离开时,晨曦又唤住她了。

  “绿荷,如果你有空的话,随时来告诉我爷的情形好吗?”

  “我会的。”绿荷点点头,“我先下去,爷一有事我会来告诉你的。”

  晨曦看着绿荷渐渐走远的背影,她在心里祈祷著,希望爷没有事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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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滚——”一声暴吼在纳兰府南边的厢房传开,熁律脸怒容的坐在木轮椅上,恶声的对著侍候自己的丫环大吼,吓得丫环眼里噙著泪水,不敢接近他一步。

  “可是贝勒爷,奴婢要在您的身边侍候您…”

  “我叫你滚!”熁律恶狠狠的看着那名丫环,一张俊脸蒙上了无限的杀气。

  丫环见他一副凶狠的模样,一手擦著泪水赶忙的离开厢房的前院,不敢再多留一刻。

  这时,留在府里的老大夫也走到厢房的前院,他一张老脸上有著笑容,“我说贝勒爷,自你搬进这个厢房后,这是第十个被你吓跑的丫环,再这样下去,也许没有半个下人要来侍候你。”

  “少罗嗦!”熁律没有好气的瞪著老大夫瞧,双手重重的捶了轮椅的把手,“该死的!”他的双脚竟然不能站立,只能窝囊的坐在木轮椅上,而且还被妩宁安排到这偏僻的南边厢房。

  老大夫好整以暇的坐在亭子里,看着熁律一张不服气的俊脸,他笑了笑,任由熁律去发脾气。

  直到,绿荷一身淡绿色的身影踏进了前院,熁律才收起了低咒。

  绿荷一走进来,映人她眼里的是老大夫的一张笑脸,她也对他笑了一下,之后来到熁律的身旁。

  “爷,我听说您还没用午膳。”绿荷手上端著午膳,来到他的身边。

  “我不用!”熁律没有好气的回著,“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曦儿的情况,她现在还好吗?妩宁对她做了什么?”他一醒来,见不著晨曦的身影,脾气更加的暴烈。

  绿荷将午膳放在一旁的石桌上,“福晋目前还没对曦儿姑娘做出什么事情来,只是将她在柴房里,不给膳食。”

  “她被饿著了?”熁律皱起眉,声音有些沙哑。

  “没、没。”绿荷摇了摇头,“我有趁福晋跟其他人不注意时,偷偷送饭去给曦儿姑娘,没有饿著她。”说完,她的小嘴噘了起来,“可是曦儿姑娘却为了爷,担心的吃不下、也睡不著,人也瘦了一圈了。”

  “该死,”熁律恨恨的说著,“为什么我得坐在这里,什么也不能动!”他从没窝囊过,坐在这木倚轮上任人宰割。

  一旁的老大夫咳了二声,“贝勒爷,别忘了你的双脚还没好。”他“好心”的提醒。

  “我知道!”熁律声的回答老大夫,只是这几天他真的受够了,“绿荷,传我的指令下去,将曦儿放出来。”

  绿荷皱著眉摇摇头,“府里现在上上下下,全听福晋的指示了,因为福晋采取非常的手段,如果不服她的话便一律重罚,而爷现在的情况…没有下人肯听爷的命令了。”

  “该死的一群奴才!”才没几天,府里的下人都已经变节,“好一个妩宁,真是天大的才能!”他嘲讽的勾起一抹冷笑。

  “夫君,”妩宁的身影冷不防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,她—脸骄傲的望着众人,一双美眸也冷冷的望向熁律,“你在找我吗?”她轻笑着,笑得有些讽刺。

  绿荷一看到妩宁,本能的往后退了退,因为妩宁下令,闲杂人等不得进人这南边的厢房,而她此时是瞒著妩宁的眼目来到这儿,而此刻被妩宁撞见了,她免不了一阵责罚。

  “我说,你好大的才能。”熁律抬起俊庞望着妩宁,“没几天,你就将府里的主儿换了,府里上上下下对你可忠心得很!”他冷笑着,每一字、每一言全有著蚀骨的寒冷。

  如果熁律还是以往正常的意气风发,也许妩宁就会吓得花容失,可如今见他像是没有能力的坐在木轮椅上,所有的傲气全削了一半,自然就不将他放进眼里了。

  “夫君,我只是替你分担事务,好让你可以安心的休养。”妩宁掩嘴笑着,“只是没想到,绿荷这丫头对你还真是死忠,不仅背著我给晨曦送膳食,还来你这里通风报信,看来,我太小看绿荷的胆子了。”这下,她将矛头指向绿荷了。

  “你敢动她,就走着瞧。”熁律把话挑明,气得紧握拳头。

  “哟,”妩宁佯装惊讶,“夫君没了晨曦,看上绿荷这黄丫头啦!”她啧啧的摇头,“夫君怎么净找一些不经事的丫头?”

  绿荷涨红著睑,她勇敢的向妩宁,“福晋,请你别说,我只是尽心的服侍爷,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。”

  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?”妩宁一声娇斥,“将这丫头给我拖下去!”跟在她后头的老嬷嬷、婢女道了是,便上前将绿荷给抓住,将她拉了下去。

  “你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?”熁律见妩宁自作主张,气得咬牙嘎嘎作响。

  妩宁扯了扯嘴角,“夫君你还是安心的休养吧!府里的事你就别管了,再说…”她转头看了绿荷一行人走远的背影,又冷冷的开口:“晨曦那丫头你别担心了,我会好好的——照顾她!”

  熁律一道剑眉锁得死紧,沉下声:“要是晨曦有个三长两短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  妩宁的脸色闪过一阵难堪,随即又恢复冷的表情,“夫君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要紧吧!晨曦这丫头…”她又笑了笑,“你就别担心了。”说完,便转身背对著熁律,“我会送她出府的。”

  熁律听见,大斥:“你敢!”

  “你拭目以待。”她笑出声,缓缓的走出前院。

  “该死的!”熁律挥去石桌上所有的东西,“我这鬼样子,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?”他怒视一旁好整以暇、看着好戏的老大夫。

  “别急啊,君!”老大夫笑了笑,“事情总有明朗的一天,还是先疗好你的伤要紧!”

  熁律气得捶向石桌,砰的一声,石桌顿时碎成一地石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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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柴房的门终于被打开来,晨曦连忙从地上爬起,她被几个嬷嬷带出柴房外,而妩宁正绷著一张美颜,冷冷的望着她。

  “福晋…”晨曦先是愣住,随后开口:“您是要让奴婢去侍候爷的吗?”

  “你太异想天开了。”妩宁面无表情,“你以为我会把你送到贝勒爷的身旁吗?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
  “福晋,您让我见爷一面好吗?”晨曦苦著一张小睑,几天没见到熁律了,她心上的一颗石头始终就是放不下来。

  “做你的秋大梦!”妩宁冷冷的开口,“你再多啰嗦一句,我便马上将你送出府里。”

  晨曦摇摇头,“不,求福晋别将我送出府里。”

  妩宁走上前,与晨曦只差二步的距离,“那你是否得乖乖留在府里,任我差遣呢?”

  “我愿意、我愿意!”晨曦毫不考虑的点点头,“我会听福晋的任何命令,就请福晋别将我赶出府里。”

  “奴!”妩宁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,“这是你自己答应的,往俊就别怪我心狠了。”

  晨曦垂下头,只要让她留在府里,那么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,因为她答应熁律永远都不离开他身边。

  虽然,她现在见不著他一面,可她相信等有机会时,她会见到熁律的。

  “贵嬷嬷,将她一身的华服换下。”妩宁吆喝著旁人,“今后,便让她负责清扫后院的一切工作。”

  “奴才遵命。”贵嬷嬷说完,便看着晨曦,“丫头,随著我走吧!将你一身的华服换下吧!”

  “是。”晨曦唯诺的答著,随著贵嬷嬷经过妩宁的身旁时,冷不防的被绊到脚了,整个人都跌在地上,沾身的灰尘。

  “我还没要你行这么大的礼呢!”妩宁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晨曦,嘲笑的说著。

  是她故意伸出脚,好让自己出糗的。晨曦忍著痛从地上站了起来,她不能哭,为了她的爷,她要忍下来。

  妩宁见她不吭声,笑容一下子不见了,没关系,以后的日子长著,她可以慢慢折磨她,就如熁律给她的羞辱一般。

  晨曦垂著眸,随著贵嬷嬷离开妩宁的面前。

  而妩宁则正一步步的计划著,她要让熁律后悔,也要让晨曦吃到苦头,更要让纳兰府的上下全听从她的命令。

  一切,只因她的不服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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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妩宁在晨曦的身边派了个老嬷嬷监视,为的就是不让晨曦偷偷去见熁律,而那个老嬷嬷正是妩宁陪嫁过来的杜嬷嬷,也是自小哺育妩宁长大的娘,自然对妩宁是忠心不二。

  “死丫头,你的动作不会快点啊!”杜嬷嬷手上拿著长鞭,毫不留情的往她身上鞭打过去。

  晨曦忍著痛,“嬷嬷,我…”她放下柴刀,被鞭打的手臂。

  “怎么,你还有话要说啊?”杜嬷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让她噤了口,“为什么停下动作,想偷懒啊?”这次更是用力的将鞭子挥在她的手臂,勾破了衣袖且长长的血痕就这样印在她的雪臂上,非常的骇人。

  晨曦痛得咬著下,拿起柴刀努力的砍著柴,只是这重的动作她从来也没有做过,因此动作笨拙了一点、慢了一点,只是杜嬷嬷看不下去,鞭子不断的落在她的身上。

  一下子,晨曦一张漂亮的睑蛋已被划花了,眼里也镶了泪水。

  “哭什么哭?”杜嬷嬷口气,停下动作,大声的骂著,“你这个小奴讨谁的同情?手脚还不俐落些。”

  “杜嬷嬷,我已经很俐落了。”晨曦忍不住的出声,声音有些哽咽,

  “还顶嘴,!”她的鞭子就要落在晨曦的身上时,有名圆胖的妇女叫了出声。

  “杜嬷嬷,我找你好久了。”妇女手上端著一碗甜汤,来到她的面前。

  杜嬷嬷眼里有著防备的看着前面的妇女,“陈大娘,你有什么事啊?”对于纳兰府里的人,她有著防备之心。

  陈大娘笑呵呵,只是看了晨曦一身伤,她的笑容有些僵住,“我说杜嬷嬷啊,前几天我儿子从苏州绣坊带回了几匹衣料,我是想问问,你需不需要啊?”

  “衣料?”杜嬷嬷挑眉的看着陈大娘,“怎么好心的问起我要不要衣科?”

  陈大娘又笑了笑,“因为嬷嬷你是福晋的娘,对于嬷嬷你嘛,我们也是对福晋同样的尊重,所以问问嬷嬷要不要一些锦缎,你知道的,我儿子自已是开布庄的,进些缎子是比人便宜几倍,就看嬷嬷有没有兴趣?”

  杜嬷嬷是个贪小便宜的人,可是口上却回著,“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,可是你要是给福晋就不一样了。”她咳了二声,声音响亮的问著:“我听说苏州有个有名的雪缎,你儿子那里可有?福晋是偏爱雪缎的。”

  陈大娘点点头,“有,我儿子那里什么都有,恰好他之前给我送来什么雪缎的,说什么这是大家抢著要,但他只留给我这个老婆子。”

  “那我现在有空,我跟你去拿吧!”

  “可以、可以。”只是陈大娘又看了看手上的甜汤,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杜嬷嬷,不好意思,我忘了手上还有甜汤,这是要端去给贝勒爷的,你等等我,我马上回来。”

  杜嬷嬷见陈大娘想离开,又看了看一旁的晨曦,她开口唤住陈大娘,“你别去了,让这个丫环去吧!”之后她看向晨曦,“将这碗甜汤送去给贝勒爷,快去快回。”为了雪缎,她自作主张让晨曦去见熁律。

  陈大娘赶紧的来列晨曦的身旁,她对晨曦眨眨眼,“快将这碗甜汤送给贝勒爷。”她别有用心,只是为了让晨曦见熁律一眼。

  晨曦眼里透了个感谢,接过了甜汤,连忙的点点头,离开了前院,急忙的往南边的厢房走去。

  “杜嬷嬷,那你随我来吧!”陈大娘依旧是笑容面,不出一点败事的痕迹。

  晨曦一颗心急促的跳著,手上的甜汤也摇晃著,快近十天都没有见到熁律了,她的一颗心全是难过,可如今要见著他了,却是像个羞涩的少女一般,心跳不止。

  来到南边偏僻的厢房,不远处的石亭里,正有俊逸的身影背对著她,只是,这俊逸的身影却是坐在木轮椅上,她的鼻头一酸,眼眶全是红红的。

  她缓缓的走上前,不料还未靠近他,暴吼就响起了。

  “我不管你是谁,马上给我离开!”熁律一听有脚步声,怒声便起,此时的他只想一个人静静。

  “爷…”晨曦如猫声的叫了一声,期待他转过身来。

  熁律皱眉,他转过木轮椅,映入他眼里是一张纯真依旧的小脸,只是美丽的脸蛋上却有著红痕,他的心忍不住的揪疼起来。

  她给他一个美丽的笑容,“我为您送来甜汤了。”话一出,泪水却也滚滚而落,泣不成声。

  好一下子,熁律才回过神来,他伸出手,轻声的说著:“过来,让我看看你。”

  她点点头,放下手上的甜汤,含著泪水蹲在他的面前,心里的相思全随著泪水而崩溃了。

  “别哭。”他紧绷的俊脸放松一些,他将她抱起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“我不喜欢你哭。”

  她用手背擦去自己泪水,“我不哭、不哭。”不想惹他心烦,便拭去自己的泪水,而低头一瞧,见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,她急得想下来。“爷,让我下来,您的双腿…”怕让他负担,因此急得想下去。

  “你嫌弃我的双腿残废了?”他故意摆起脸孔。

  “不不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她忙得摇头,“我是怕爷的腿会疼…”

  他笑了,这近十天来他了第一个笑容,“你像猫儿一样轻,我根本没有什么感觉。”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磨擦著,“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。?你变了心吗,猫儿?”

  她哭著摇摇头,“我好想、好想见爷,只是福晋不许我私自来见爷,今天是陈大娘帮著我,才有机会来见爷的。”她双臂拥著他的颈间,“我好想您,爷…”

  “我也好想你,猫儿。”想念她的全身上下、想念她的一颦一笑,“为什么才几天没见,你就瘦了一圈了?”他拂著她受伤的脸蛋,心疼她脸上的伤。

  她给他一个泫然泣的笑容,“爷也瘦了,人也憔悴多了。”她忘情的拂著他的俊脸,“爷这样子,曦儿会难过的。”

  她每一次开口全是关心他的话语,他感动的搂住她的身子,他以为女人都是势利的,原来她没有抛下他不管,还是关心他的。

  他吻上她的,汲取她口中芳甜的味道,好几天没有尝到她小口里的味道,他贪心的深吻著她口中每一遍地方,舌尖也热情的与她红舌著,一解许多天的寂寞。

  而他的大手也情不自的往她衣内探去,著她那娇美的脯,另一手则拂著她的背部,来来回回的摸著。

  突然,晨曦一阵嘤咛,她痛得离开他的,“爷,好痛…”

  “痛?”熁律皱眉,探进她衣物内的大手拿出来一瞧,发现手上全有著丝丝的血渍,他暗咒一声,将她前的衣襟扯开,一条条触目又惊心的血痕映入他的眼里,他终于忍不住生气,“这伤怎么来的?还有你的伤痕?是妩宁那个女人对你下的惨手是不?”

  晨曦轻摇了头,嗫嚅的回答:“不是福晋…是杜嬷嬷…”见他生气,她像做错事的低下美颜,双手绞著衣袖。

  “谁是杜嬷嬷?”看似吓到她,他放柔了声音。

  “是福晋带回来的嬷嬷,听说杜嬷嬷是福晋的娘。”她老实说著。

  “该死!”他紧抱她娇软的身子,“相信我,这种日子不长,再过不久,你不会如此的痛苦的。”他将俊脸埋进她人的脯间。

  她微微一笑,“我不会为这点小伤痛苦的,”她拂著他的黑发,“只是爷再这么憔悴下去,我才会痛苦而死。爷,答应曦儿,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?”

  “我会。”他看着她的小睑:心里全是心疼,“而你,也要好好照顾身子,瞧你,愈来愈瘦了。”他肆一笑,著她一只浑圆,“没有脯,我不喜欢?”

  她脸一红,嘟嚷著:“爷您还是一样坏,”她挣扎著想要下来,“我得走了,不然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
  他拉住她的手臂,“我舍不得你走。”他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。

  “我会再找机会来看爷的。”窝在他的怀里,她也不想走,只是一想到她来偷偷看他的下场,她不得不走,因为她不想被赶出纳兰府,“再不走,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
  没大法子,他只有放开她,“答应我,好好忍耐个几天,等我。”他眼里全是深情。

  她拉好自己的衣服,点了点头,“我会一直等爷的。”不管多久、不管多长的痛苦,她会等著他、待在他的身旁的,“爷也要记得照顾自己,别让自己这么憔悴了。”她心疼的又拂了他的脸颊。

  “我明白。”他握住她的柔荑,“我好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…”亲著她红潋的小嘴,亲遍她如雪的身子…

  “不行,我得走了。”她主动献上自己的红,亲啄他薄一下,便退离了几步,“爷,记得要将甜汤喝了,我会再找机会来看您的。”说完,便转身而去。

  再留下去,她会连心都留在此地,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了。因此,晨曦狠下心离开南边的厢房。

  熁律摸著自己瓣,嘴角也勾起一抹难得的笑容。

  再过几天,这痛苦的日子便结束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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